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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7 July 2017

伊斯兰国的洗脑,其本质与“文化大革命”时代之中国相同

极端思想流行,年纪轻轻,听了一堆口号,跟从了一名导师,就跑去放炸弹,以为实现世界大同,就要用暴力恐怖的手段。
法国学者莱伊(Olivier Roy)对于伊斯兰国的心理、研究甚深,指出伊斯兰国的洗脑,其本质与“文化大革命”时代之中国相同
人称“万物之灵”,但再“灵”也有盲点。人与畜牲一致的地方,是狗可以通过小脑条件反射的重复训练,接受洗脑,形成“巴夫洛夫效应”,听口令,主人喝一声,即盲从做主人指定的动作。
人也一样,只不过洗的是大脑。一个民族遭到集体的洗脑,有内因和外因。内因是这个民族历史文化形成的行为和思维基因的惯性,外因是全球环境气候的某种政治社会的厄尔尼诺变化,形成集体的心智失常。
譬如欧洲,先有马克思的理论,同时工业机械的生产技术增加了老板的利润;继而越来越多“知识份子”觉得马克思有道理,同情被剥削阶级。继而英国和欧洲的议会民主,被抨击为受到资本阶级的操控,然后出现了无政府主义思想。然后两股合流转化(Mutation)成更激烈的列宁暴力革命观。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十月革命同步产生,全球生灵涂炭。
这就是外因。再看同期的创作人的脑子在想什么:艺术中的抽象,产生了达达主义和野兽派,以黑影和幽郁为基调的德国表现主义(中国的版画家黄新波,即以此风来表达革命主题;同期上海左倾电影的“神女”,也以黑影和光来寓意反动和进步),活在那个时代,要很清醒很清醒的极少数,如卡夫卡、欧威尔才能预感一场更大的浩劫,即将到来。
人到了发疯的周期,就会发疯,像地壳板块的磨移,无力可以阻止。一九六七年,在中国、欧洲、非洲,全球陷入此一周期,香港也不可能独善。
疯了就是疯了,没有得解释。当年五月二十二日,香港亲中爱国同胞游行到花园道向港督示威,经大道中一号美资的希尔顿酒店,看见一杆星条旗,即刻大怒,喝令希尔顿的经理将美国旗降下来。
希尔顿眼见人来疯,好汉不吃眼前亏,即刻遵命。星条旗降下时,爱国同胞欢呼毛主席万岁,反英反美、反帝反殖,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五十年后,中国的贪官资产,转移美国。中国的王立军和郭文贵,马云的上市,全部在美国的星条旗下托庇安全。我想起的“五月事件”时希尔顿降旗时,满地红宝书欢呼胜利的一幕。这些人今日老了,看见郭文贵这位八千亿中国富豪在星条旗下向他们的新主人叫阵喊话,有办法的都送子女去接受英帝的寄宿中学教育,于半世纪前的所为,今日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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