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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8 December 2015

对穆斯林的报复不久就会出现(这怪谁呢?报复是人类的“人性”之一.你做初一,就休怪他人做十五)

一个作用力一定会有等量的反作用力
  无差别的屠杀,必然导致无差别的仇恨。
  无底线的残忍,必然招来无底线的恐惧。
  无边的恐惧和仇恨之下,去奢求理性,就如同和一个快死的人谈论理想一样可笑。
  任何冲突,只要有流血,就肯定不会有道理,只要有死亡,就一定会有仇恨。
  更何况是一次又一次的流血,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这个时候去讨论,
  是不是和平的穆斯林,重要吗?
  是不是善良的穆斯林,有意义吗?
  是不是温和的穆斯林,有价值吗?
  在血淋淋的尸体面前,讨论这些,是何等的幼稚,何等的愚蠢。
  人性和道理只存在于风轻云淡的太平年代。
  而杀戮过后,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是不是穆斯林。
  如果你是,那么你就会被仇视,被痛恨,被厌恶,被恐惧,被报复,被屠杀。
  如同历史上无数次演绎的一样。
  当冉闵颁布残忍的报复屠杀令的时候,你是不是善良和平的羯族人重要吗?
  当十字军踏碎耶路撒冷城墙的时候,你是不是高贵和平善良的穆斯林重要吗?
  当纳粹开始举起屠刀杀戮犹太人的时候,你是不是信仰布尔什维克的犹太人重要吗?
  当塞族人屠杀波斯尼亚穆斯林的时候,你是不是善良和平的穆斯林重要吗?
  当胡图族屠杀图西族的时候,你是不是善良和平的图西族重要吗?
  当土耳其屠杀亚美尼亚的时候,你是不是忠诚可靠的亚美尼亚人重要吗?
  当苏军大炮无情地轰击柏林居民区的时候,你不是善良温顺的德国人重要吗?
  当美英铺天盖地的轰炸机无差别屠杀德日平民的时候,你是不是忠诚于纳粹或者军国主义的德国人或者日本人重要吗?

  当仇恨萌芽,当杀戮开启,一切法律,一切道德,一切善恶,一切是非,都不存在了。只有你死我活,只有非胜即败,就像希特勒说的那样——要么你踏着我的尸体活着,要么我割下你的脑袋欣赏——这才是战争的逻辑,这才是仇恨的力量——相比之下,没有仇恨和杀戮的战争,如阿富汗伊拉克战争中的西方人,毫无力量,也没什么可怕的。
  没有仇恨的战争,就没有力量。所以西方人中国人俄国人看起来相当软弱。而极端穆斯林不同,伊斯兰原旨主义赐予了极端分子足够的仇恨,足够的残暴,他们能够给美国人欧洲人带来恐惧,能够给俄国人中国人送去死亡——————同时也会给俄国人,给美国人,给欧洲人,给中国人,送去足够的仇恨和足够的残暴。

  然而,
  伊斯兰的保守退化不会增加穆斯林一丝一毫的力量,却足够促使非穆斯林种族主义的抬头。
  伊斯兰极端分子的无差别的屠杀表演不可能对非穆斯林造成一丝一毫的实质伤害,却足够刺激非穆斯林无差别的刻骨仇恨。
  伊斯兰极端分子的中世纪野蛮兽行视频录音不可能将非穆斯林打败,却足够孕育非穆斯林心中一样的兽性和野蛮。

  野蛮必然会产生更大野蛮,杀戮必然会导致更大的杀戮。

  每一次的偏执极端的魔鬼演绎,都是在刺激另一个更加偏执极端魔鬼崛起。事实已经表明,欧洲的极右翼势力,正在以比穆斯林极端势力更快的速度而崛起,新纳粹无差别消灭欧洲穆斯林的思维正在欧洲普通人心中迅速抬头。

  玛丽勒庞所属的FN国民阵线,是当前法国最强大的政党,玛丽勒庞将有极大可能成为下一届法国总统,勒庞主张驱逐一切法国穆斯林。但是这个吓人的主张其实在她的党内已经相当温和,其党内真正极端主张其实是“无差别处决一切法国穆斯林,因为驱逐他们相比之下会显得麻烦。”近年欧洲民意的快速转变,已经将这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政党抛上了主流。必须澄清的就是,这个政党甚至没有任何企业银行敢于赞助,没有任何媒体舆论敢于为其发声,但是其依然成为法国最强大政党,可见其无差别驱逐穆斯林的政见何等深入人心。

  PEGIDA,全称爱国人反对欧洲伊斯兰化运动,要求动用一切非常手段清除德国穆斯林的存在。是德国人完完全全自发的群众运动,没有任何资金支持,没有任何舆论鼓励,已经成为德国政坛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每当我看到他们集会的视频,群起高唱《德意志高于一切》,我都怀疑时光穿梭了70年前的噩梦时代。

  挪威人布雷维克正被很多人视为欧洲的先知和英雄,尽管几年前他还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和变态,但是这丝毫不妨碍快速转变的民意对他的追捧。他主张毫无怜悯毫无甄别地杀光一切左翼人士和穆斯林,他的名言“我一点都不恨欧洲的穆斯林,但我必须杀光他们。”正在迅速成为极右翼民众的座右铭。

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战争?
  当仇恨的种子种下,就不会再有理性。
  当战争的鼓角吹起,就不会再有是非伦常。
  事实上,与极端伊斯兰分子竭嘶底里地混乱演出不同,欧洲极右翼思想家和武装分子正在以他们祖师爷纳粹特有的冷静,来仔细考虑如何彻底的清除他们眼中的敌人了。
  被现代欧洲极右翼封为落难英雄的前波黑塞族军总司令拉特科•姆拉迪奇在波黑战争前曾经做过一个很冷静地盘算,”如果能够确保西方不干预,我有信心一个月内让波斯尼亚的穆斯林族成为历史,一切相关事宜都已经就绪。“

  德国极右翼”国家社会主义地下党“被警方破获。这个新纳粹团体不乏高学历高智商者,他们制定了一系列慎密的计划。他们认为”一旦他们在德国掌权,有能力三个月内重建足够的集中营,半年内消灭一切穆斯林。“而且根据一位有军事经验的党徒建议,他们还认为”如果有必要,必须对小亚细亚和新月地带的穆斯林进行种族清洗,建立新的十字军屏障。这个目标可以在三年内完成,穆斯林的军事力量不值一提。“

现代欧洲,即便穆斯林最多的法国,也只有10%的穆斯林存在。
  俄罗斯虽然更多,但是大部分集中在高加索地区,不具备任何影响力。
  从力量对比上来讲,穆斯林事实上毫无希望,最可悲的就是:极端穆斯林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却制造了足够的仇恨——十几亿穆斯林被几百万犹太人肆意吊打的同时,却让无辜的欧洲穆斯林暴露在比犹太人凶残血腥”一万倍“的新纳粹魔爪之下。
  现在连最宽松的法国也不得不在民意的压迫下,痛下决心开始限制双重国籍和清真寺。这预示着,穆斯林人口扩张的黄金时期已经过去。
  但是,真正灾难还远远没有到来。
  极端伊斯兰的竭嘶底里地滑稽血腥表演还没有结束,极端民族主义极右翼的疯狂狰狞的报复却默默地酝酿着准备上演。

  巴黎事件发生后,一向不具名的调查表明:63%的法国人认为极右翼国民阵线的上台可以接受。72%的人表示不希望看到任何与穆斯林相关的东西。
  美国共和党候选人卡森公开表示,“一个穆斯林没有成为美国总统的资格”,这使得其受到保守选民的热烈欢迎,结果迅速成为共和党最强有力的总统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