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红岩》经过中共的大力推荐后,成为大陆人认清国民党“残暴、无耻”的重要途径。然而,事实证明,《红岩》是中共编造的,小说中很多情节都是假的,比如“中美合作所”的残酷,比如江姐的爱情和其遭受的酷刑,等等。资料显示,江姐根本没有遭受过什么钉竹签这样的酷刑,而且江姐还是第三者。
另据曾被打成右派的重庆作家杨本泉先生回忆,《红岩》的前身是1956年创作的回忆录《锢禁的世界》。当时,罗广斌、刘德彬、杨益言三位作者都没有写作经验,杨本泉就担任他们的辅导老师,并成为创作的主编,谁写什么,怎么写都由他负责安排。在杨本泉被打成右派后,罗广斌等三人就用《锢禁的世界》虚构成了《红岩》,并且还把他写的一首诗《我的自白书》,也胡乱地编进了《红岩》中成为陈然烈士的遗作。
无可否认的是,《红岩》的出炉以及江姐的“高大”形象影响了无数中国人,并在不知不觉中被中共强行洗脑。《红岩》的作者也成为青年心目中的“英雄”。不过,《红岩》的主要创作者罗广斌的下场也让人唏嘘不已。
1924年出生在重庆一个地主家庭的罗广斌,自小生活在非常优裕的环境中,被家人溺爱。其大哥罗广文早年入日本士官学校学习军事,回国后参加国民党军队,被晋升为国民党第七编队司令,统率17万大军,负有国民党西南防务重责。而不经世事、因爱情受挫后背叛家庭的罗广斌,听信了中共地下党员的蛊惑,于1948年加入中共,同年被捕,关押在重庆的渣滓洞、白公馆集中营。
罗广斌的父母曾到监狱中劝他不要再坚持,因为共产党是没有出路的,并希望他回归家庭,但遭到了他的拒绝。不过,由于罗广文的关系,罗广斌还是多少受到了一些“照顾”。1949年11月27日,国民党撤离前枪杀集中营内的中共党人,罗广斌等人幸免遇难。《红岩》书中称,罗广斌成了“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的幸存者。12月25日,也就是重庆被中共占领的第25天,罗广斌向党组织交上了长达几万字的《重庆党组织破坏经过和狱中情形的报告》。
1950年后,罗广斌先后任青年团重庆市委统战部部长、重庆市民主青年联盟副主席等。1962年,由罗广斌、杨益言合着的长篇小说《红岩》问世。小说以“中美合作所”集中营内“国民党监狱的黑暗”为主线,描述了渣滓洞和白公馆的恐怖:许多共产党员被酷刑折磨,他也在极为恐怖的监狱中坚持了400个日日夜夜。
1950年后,罗广斌先后任青年团重庆市委统战部部长、重庆市民主青年联盟副主席等。1962年,由罗广斌、杨益言合着的长篇小说《红岩》问世。小说以“中美合作所”集中营内“国民党监狱的黑暗”为主线,描述了渣滓洞和白公馆的恐怖:许多共产党员被酷刑折磨,他也在极为恐怖的监狱中坚持了400个日日夜夜。
从一些史料和其他人的证言看,《红岩》中有许多情节是杜撰的。比如除了江姐没有受过钉竹签的酷刑外,也没有证据显示中美合作所和军统的白公馆、渣滓洞等监狱有组织上的关系,但是却有证据显示他们没有关系。事实上,中美合作所乃是美国帮助国民党抗日的情报机构。显然,不少人之所以将中美合作所等同于白公馆及渣滓洞,主要是从《红岩》等文艺作品得来的印象。
据《重庆晚报》载文介绍,1966年文革爆发后,罗广斌等作家就向全市发表公开信成立战斗小组,并参与造反夺取了市文联领导权,在市级机关团体干部中最早造反。而文革中上海造反派“一月夺权”被中央肯定后,各地纷纷闻风而动,重庆也不例外。
1967年1月31日,支持夺权的北航红旗驻渝红卫兵率先抛出了批判罗广斌的文章《罗广斌很像革命造反派内部的定时炸弹》、《我们为什么要揪罗广斌》,攻击他的帽子一顶接一顶:“周扬黑线上的人物”、“与黑帮分子沙汀、马识途等关系十分密切”,“重庆文艺界最大的铁杆保皇分子”,“山城头号政治大扒手”……2月2日,重庆红卫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发令抓捕罗的命令。2月5日,红卫兵将罗从家中绑架并抄家;2月8日,夺权方的重庆市革联会宣告成立;2月11日,宣布市文联等反夺权组织为“反革命组织”、“保罗(广斌)组织”,勒令解散。
据当年看守罗广斌的人回忆,罗广斌被抓后,连续几十个小时被不间断轮番逼供,要求他交代“1949年‘11•27’如何被特务放出监狱的”。而对他打压最大的是一篇广播稿。据说,在罗广斌被关押期间,242部队广播了《罗广斌该抓》的广播稿,这个广播稿绘声绘色披露了罗广斌是“叛徒”的细节:“罗广斌这个大叛徒,是重庆黑市委组织部长肖泽宽包庇下来的……罗广斌打着‘造反’旗号跳出来,完全是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妄图伺机为四川和重庆的‘走资派’翻案!……”
2月9日深夜,罗广斌一支接一支地吸烟,还将清凉油涂在脸上,神态异常疲惫、痛苦不安。这样彻夜不眠到了10日早上,罗广斌端着洗脸盆被押到3楼厕所打水洗脸。趁人不备他爬上窗台,高呼“共产党万岁”后跳下,坠地后撞在台阶石梯上,当场死亡。在文革资料中,有张罗广斌死后所摄照片。罗右侧半边脑袋摔得稀烂,面部有一矢状裂口,大约27.5cm(由颈部后缘至面部鼻尖),残剩一只左眼,瞪得很大,其状十分惨烈。